朱文斌與王勇之文(載2019年11月1日菲律濱《聯(lián)合日報》辛墾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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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文斌與王勇之文(原載2019年11月1日菲律濱《聯(lián)合日報》辛墾副刊)

  在誤讀中盛開朵朵詩花

  一一寫在余境熹《詩心永恒:劉正偉作品再論述》出版之前

  /王勇

  香江詩友余境熹精寫「誤讀」詩評,可以說,他開創(chuàng)、開拓了一種「誤讀詩學」,形成自己的詩評、詩論風格,應予肯定與贊賞。這本《詩心永恒:劉正偉作品再論述》,共分三輯,輯二與輯三均為讀誤。

  我與正偉、境熹分處臺、港、菲三地,是網際網絡的羅網把我們網在了一起,使我們互動頻繁、便捷,以詩文印心。境熹博覽群書,加上有獨特的記憶力、觀察力、鑒賞力與判斷力,更主要的是他還有推動評詩讀人的熱誠,他的每一篇評論、每一篇誤讀,都在其天馬行空的駕御下,不僅僅是點到即止,而是命中要穴。

  《詩心永恒:劉正偉作品再論述》是打開正偉詩作的多棱鏡與旋轉門。境熹的評析與誤讀已經非常深刻與精到,我不想再作解人,佛頭著糞,我只想就正偉為詩奉獻與境熹的「誤讀詩學」現(xiàn)象分享一點粗淺觀察。

  我與正偉相識于他創(chuàng)設的「詩人俱樂部」這一無限開放、包容的平臺,正偉以無私奉獻、與人為善的心態(tài)與行為,支撐并推動現(xiàn)代詩的交流與普及。他的投入嚴重到「不務正業(yè)」的程度,當然,在他的眼里,凡是與詩有關的東西都提升到了「

  正業(yè)」的高度。我敬佩為詩獻身、為詩奉獻的有心人,正偉的詩、正偉的古道熱腸感動著我。更何況,正偉倡導的「新詩絕句」四行詩與我推廣的六行、五十字內的「閃小詩」不謀而合,我倆心意相通,皆堅持微詩的中華名稱,不向俳靠攏。

  以「誤讀詩學」獨辟詩評蹊徑的境熹,他的「誤讀」也許仁智互見,有人認為有故意「誤讀」的成份。其實只要留意他的文章,某些誤解不但他都已料到并已作了不止一次的陳述。

  境熹的「誤讀」非同尋常,沒有廣博的學識與刻苦的用功,根本寫不出這種足以讓詩抵達更遠的遠方的評析。

  境熹的「誤讀」,就像詩的鉆石在陽光的照射下,不同的切面折射出各自的光芒。甚至更進一步,他的「誤讀」已經達到再創(chuàng)作的地步,這有時會給某些詩人造成難堪,他們認為「誤讀」誤導了詩人的原意。其實,打開詩眼(天眼)的詩人應該比常人更大氣,應該允許評論者有置評的空間與自由。我百分之百支持境熹的「誤讀」,起碼他的「誤讀」比許多「正讀」更新穎、更有趣、更犀利、更到位、更深刻。

  如今境熹的《詩心永恒:劉正偉作品再論述》出版在即,我有幸先讀為快,覺得他與正偉的聯(lián)手猶若雙劍合璧,劍鋒所及,詩花朵朵。讀此書,就像在讀一本詩的動漫,不光是靜態(tài),更是動態(tài)的。能把詩的評論寫得如此奇特、奇妙、奇異,也非余境熹莫屬: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境熹還很年輕,境熹的「誤讀詩學」同樣還很年輕,你認不認同,請勿太早下定論。我相信,境熹不會讓你失望,他總會帶給你不斷的驚喜 !

  祝福境熹、祝福正偉,祝福在「誤讀」的世界里我們沒有「誤讀」自己的心 !

  2019年10月6日于馬尼拉

  近40年菲律賓華文文學研究的學術歷程(下) /朱文斌

  三

  經過一定時間的資料積累和作家作品的推介,進入20世紀90年代中后期以來,對菲華文學研究出現(xiàn)了一系列關于菲華文學發(fā)展的綜述文章,其中一類為反思菲華文學以及東南亞華文文學發(fā)展困境和出路的文章,如柯清淡的《危機深長,任重道遠——泛論菲華文學的現(xiàn)實困境及未來發(fā)展》、尹康莊的《當前菲華文學研究中的幾個問題——由首屆菲律賓華文文學研討會想到的》、袁勇麟的《新世紀菲華文學:堅守與突圍——首屆菲律賓華文文學研討會綜述》、賴伯疆的《菲華文學中“身份認同”的矛盾和困惑》、湯建平和唐世平的《菲華文學研究中的幾個問題與思考》、范鳴英的《菲華文學與東南亞華文文學的異同》等。柯清淡在《危機深長,任重道遠——泛論菲華文學的現(xiàn)實困境及未來發(fā)展》[19]一文中,用短小精悍的八個字“危機深長,任重道遠”來概括菲華文學在發(fā)展中面臨的現(xiàn)實困境,并指出導致這些困境的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從語言角度來說,華文并非菲律賓主流社會的語言,這會給文學創(chuàng)作者們提供的生存空間很狹窄;其次從文化角度來說,西方文化與土著文化對中華文化頗具排他性,直接影響了華文文學的延續(xù)存在;再次從文學界自身來說,菲華文學存在一些阻礙進步的內部弱點,這些弱點有時并不能完全避免。應該說柯清淡抓到了菲華文學發(fā)展的核心問題,切中肯綮,思考深入。袁勇麟在《新世紀菲華文學:堅守與突圍——首屆菲律賓華文文學研討會綜述》[20]中,反思了首屆菲律賓華文文學研討會上的一些問題,并堅信新世紀菲華文學的未來充滿希望。尹康莊的《當前菲華文學研究中的幾個問題——由首屆菲律賓華文文學研討會想到的》[21]與袁勇麟的上述文章相輔相成,他認為當前菲華文學研究中主要存在三個方面的問題:一是資源的上溯與拓展,二是菲華文學發(fā)展動力的演變,三是生存與發(fā)展的基本條件;并進一步指出:第一個問題的受關注會擴大研究空間,第二個問題的辨析可促成多向度思維的形成 ,第三個問題的思考有助于菲華文學的向前發(fā)展,從而思考菲華文學未來的走向。總體而言,研究者們對于菲華文學的現(xiàn)實困境與未來發(fā)展予以關注,從一定程度上折射出當前菲華文學研究的真實情狀,嘗試著為未來菲華文學的發(fā)展提供新的思路。

  還有一類綜述性文章表現(xiàn)形式則為相當于文學簡史或文學專題簡史。這是文學研究發(fā)展到一定階段的必然表現(xiàn),為《菲華文學史》的出現(xiàn)作好了前期準備工作。這類綜述文章較有代表性的有:施穎洲的《六十年來的菲華文學》、云鶴的《菲律賓華文文學的回顧與前瞻》、楚復生的《菲華文學概觀與建議》、凌彰的《菲華文壇回顧》、吳新鈿的《菲律賓華文文藝七十年》、蔡滄江(江一涯)《菲律賓華文文學概論》、張炯的《菲華文學的世界意義》、和權的《菲華詩壇現(xiàn)況》、趙順宏的《菲華詩歌發(fā)展論略》、白舒榮的《菲華小說管窺》、汪義生的《菲華女作家小說管窺》、吳奕錡的《二戰(zhàn)以后菲華散文的歷史發(fā)展》、陳思的《山川相異,日月同天:略談菲華報業(yè)及文藝的社會背景》、喻大翔的《菲華散文的藝術成就及其地位試估——以〈菲華散文選〉和其他選本為例》、李天賜的《抗日戰(zhàn)爭前后的菲華文學》和《抗日戰(zhàn)爭前后的菲華文學——菲華文學的播種時期》、林彬的《抗日戰(zhàn)爭時期的菲華文學文化活動》、莊明萱的《菲華文學的世代交替與歷史啟示》、潘亞暾的《菲華文學論》等。

  施穎洲的《六十年來的菲華文學》[22]是其為自己編選的《菲華文藝》所作的序言,對菲華文學60多年來的發(fā)展作了概述式的回顧,關注點主要放在文藝活動史實和文藝社團主要作家作品的闡述上。可以說,這些整理為菲華文壇保存了且自身也成為了珍貴的史料。陳賢茂因而評價說:“就其基本構架來說,已具備了文學簡史的雛形。”[23]這里,施穎洲根據菲律賓社會政治的變化和現(xiàn)代史的進程將60多年來的菲華文學發(fā)展分成“播種時代”、“耕耘時代”、“成長時代”三個時期來論述對其他研究者富有啟發(fā)意義。蔡滄江(江一涯)在《菲律賓華文文學概論》[24]中則對施穎洲的分期加以發(fā)揮,將菲華文學發(fā)展分成了四個時期:1.醞釀時期(1888—1918年),已有華文報社和華文教育的產生;2.播種萌芽時期(1917—1941年),受“五四”運動波及,白話新文學萌芽,開始出現(xiàn)了僑民文學和文藝團體;3.成長時期(1941—1972年),華文報刊與文藝團體增多,出現(xiàn)抗戰(zhàn)文學、僑民文學和愛國文學,50、60年代受臺灣文壇影響較深;4.發(fā)展時期(開花時期)(1981— ),菲華文壇與中國大陸文壇聯(lián)系緊密起來,交流日益頻繁,菲華文學作品從內容到形式都有了較大的變化,開始走向世界。由于1972年至1981年實行了“軍管”,菲華文學這段時期的發(fā)展是空白,因此沒有介入分期。應該說,以上的分期概述具有一定的代表性,能夠較為合理地把握菲華文學發(fā)展史實,但將歷史透明化并賦予確定的意義作為文學發(fā)展的背景只是一種讀法,菲華文學的發(fā)展應該還有更為豐富的闡述。

  其他如云鶴、楚復生、凌彰、吳新鈿的綜論文章各有特點,都是基于史料對菲華文學60、70年來的發(fā)展或概述、或回顧、或前瞻,具有一定的總結意義。由于它們篇幅長短不一,且寫作角度和側重點不同,從某種意義上說可以相互彌補不足。但總的來看,它們對菲華文藝運動、文藝思潮的梳理還不夠明晰,各種文學活動的記載也不夠全面,缺乏一定的理論深度。

  和權、趙順宏、白舒榮、汪義生、吳奕錡、陳思、喻大翔、李天賜等的綜論文章屬于專題簡史形式,它們要么概述菲華詩歌發(fā)展狀況,要么對菲華小說進行管窺,要么為菲華散文尋找歷史脈絡,要么略談菲華報刊及其社會背景,要么總結抗戰(zhàn)時期菲華文學成就等,無疑豐富了對菲華文學的研究。比如趙順宏的《菲華詩歌發(fā)展論略》[25]簡單地將菲華詩歌發(fā)展分成20世紀“30、40年代”、“50、60年代”、“80年代后”三個階段論述,對每個階段所出現(xiàn)的詩人詩作及刊物和文學活動都進行了整理,并簡要歸納出每個階段菲華詩歌所表現(xiàn)出來的特點,如他認為,50、60年代菲華詩歌創(chuàng)作繁榮,體現(xiàn)出兩個重要特點:“一是個人風格的逐步形成,二是青年詩歌的普遍崛起”。80年代則進入現(xiàn)代詩創(chuàng)作階段,現(xiàn)代派特征表現(xiàn)為“明顯強化了的生命意識與內省意識”以及“強烈的尋根意識”。趙順宏的總結雖然只是以詩歌為分析對象,但其所構筑的簡史框架對于菲華文學整體發(fā)展也是適合的。喻大翔的《菲華散文的藝術成就及其地位試估——以〈菲華散文選〉和其他選本為例》[26]一文認為菲華散文的題材與涉及的主題傾向覆蓋面非常廣,具體表現(xiàn)為五種范式:一是丁明式(客位身份很難改變);二是若艾式(對中華文化、文學傳統(tǒng)的繼承和發(fā)揚);三是晨夢子式(在描繪故國家鄉(xiāng)時往往很少涉及尖銳和重大問題);四是柯清淡式(華人融入菲國文化與社會、并開拓主題新層面);五是楚復生式(探索華人在菲國的“旅人”心態(tài))。作者進一步指出,正是因為菲華散文具有這些突出的藝術性,所以菲華散文在整個東南亞華文文學乃至世界華文文學(包括大陸)中,都占有相當重要的文學地位。李天賜的《抗日戰(zhàn)爭前后的菲華文學》[27]和《抗日戰(zhàn)爭前后的菲華文學——菲華文學的播種時期》[28]在總結抗戰(zhàn)時期菲華文學發(fā)展方面具有典型意義。這兩篇文章互為補充,將抗戰(zhàn)前后的菲華文學分為三個階段:抗日戰(zhàn)爭以前、抗日戰(zhàn)爭時期、抗日戰(zhàn)爭勝利后;并認為這三個階段事實上是菲華文學的播種時期。較為難得的是,作者以大記事的方式進行羅列,構成了簡明的菲華抗戰(zhàn)文學發(fā)展史。

  對于菲華文學的研究,到今天為止,還未出現(xiàn)一部真正意義上全面而有深度的《菲華文學史》。我們知道,文學史的出現(xiàn)不是偶然,它是文學研究最高階段的產物,除了必須經過一定時間的史料積累(包括作品推介、作家綜論、文藝運動和思潮綜述、文學經典遴選、文學大系編撰等)之外,還需要一定的機緣及有識之士的爬梳整理才能達致。就菲華文學而言,20世紀80年代以來,不乏有識之士搜集整理并保存有關資料,如20世紀80年代末,王禮溥出版專著《菲華文藝六十年》(菲華文藝聯(lián)合會1989年版)是一部類文學史著作,在菲華文學發(fā)展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這部著作以歷史的線性發(fā)展為經,以各個歷史時期的文學活動為緯,串起并呈現(xiàn)60年來菲華文學歷史的基本框架和基本面貌。它以史料見長,各個歷史時期的文藝社團、文藝刊物、發(fā)表著作、文藝比賽、文藝座談會均有記錄,這些本身已成為了菲華文學不可多得的珍貴史料。

  1999年,陳賢茂主編的《海外華文文學史》(四卷本)由廈門的鷺江出版社隆重推出,這部文學史近200萬字,其中第三卷有近一半的篇幅是關于“菲律賓華文文學史”的撰寫。這一部分幾乎是由吳奕錡和趙順宏二人共同完成的。他們二人以此為基礎,將關于菲律賓華文文學發(fā)展的書寫成功申報為“國家社科基金青年項目”,在1997年底完稿并通過了國家哲學社會科學規(guī)劃辦公室的結項驗收,先納入了《海外華文文學史》中成為其重要的組成部分之一,后于2000年定稿并擴充為《菲律賓華文文學史稿》由中國文聯(lián)出版社出版。《菲律賓華文文學史稿》既有對菲律賓華文文學的總體概述,也有關于菲華小說、菲華散文以及菲華詩歌的專題論述;除了分章節(jié)評述了20多位菲華重要作家之外,還對菲華文壇主要的文藝社團、文藝雜志和報紙副刊以及施穎洲編選的《菲華文藝》也以單章單節(jié)形式予以評介。這是目前為止關于菲華文學以史的面目出現(xiàn)的較為全面的一次總結。可惜這部文學史只寫到了20世紀末,關于新世紀菲華文學的發(fā)展還未涉及到,再加上資料搜集的困難,存在種種缺憾是無法避免的,正如兩位作者所說:“至少還存在著如下幾點不如人意的地方:一是對光復以前這一歷史時段的文學現(xiàn)象論述上的模糊;二是戲劇部分的暫告闕如;三是個別比較重要的作家作品還未能予以評述。”[29]另外,2007年,莊鐘慶主編的《東南亞華文新文學史》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全書主體部分是由七位中青年學者經過多年努力分別撰成六個國家華文新文學發(fā)展史,涉及到泰國、馬來西亞、新加坡、印度尼西亞、文萊、菲律賓等,其中菲律賓華文文學史部分是由鄭楚完成的,全書近70萬字,較為厚重,但文學史框架卻也未能脫離作家作品論為主的窠臼。事實上,不管怎樣,這種概述加作家作品論的文學史模式還是簡單化了一點,隨著對菲華文學研究的深入,我們相信,21世紀肯定會有更加全面完整的《菲華文學史》出現(xiàn)。

  可以看出,近40年來對菲華文學研究出現(xiàn)了不少有學術價值和理論深度的研究成果,但也反映出明顯的不足,主要表現(xiàn)在三個方面:一是研究者與創(chuàng)作者文化上的某種隔膜感;二是研究思路的線性思維模式;三是整體研究格局上的松散狀態(tài)。雖然不少研究者已經意識到上述不足并已有所改善,但也還存在不少難以解決的問題,比如研究不平衡現(xiàn)象十分突出,菲華作家作品論總是集中在施穎洲、林健民、莊克昌、吳新鈿、王禮溥、云鶴、柯清淡、謝馨、陳瓊華、施柳鶯等少數(shù)不到30位作家身上,大部分作家或新銳出現(xiàn)的作家沒有得到根本性重視;中國大陸學者的研究方式方法相對單一,雖然也在尋求新的理論資源,視角和方法論有所轉換,但深入程度不夠,應該與本土和臺灣學者形成互動之勢;史料整理與搜集仍然是軟肋,影響了文學經典的遴選、文學大系和文學史的編撰等,正如劉小新談到東南亞華文文學發(fā)展時所指出的那樣:“近十年來,東南亞華文文學研究日益受到重視,也取得了可喜的成績。但毋庸諱言,這門年輕的學科仍然存在諸多不足,如缺少方法論意識、忽視理論構建、研究主體和對象間存在割裂、文學史的邏輯建構力薄弱等等,導致一些研究成果在歷史定位上的失當和分析上的表層化。”[30] 當然,我們有理由相信,隨著世界性的華文文學交流活動日趨活躍以及一大批理論功底較好的青年學者的熱情參與,菲華文學乃至東南亞華文文學研究必將有一個可持續(xù)性的良性發(fā)展前景,也必將出現(xiàn)一批更有深度的研究成果。

  (本文是國家社科基金重點項目《中國海外華文文學學術史研究》(17AZW020)系列研究成果之一。作者朱文斌,男,文學博士,浙江越秀外國語學院教授、稽山杰出學者。)

  注:

  [1] 1933年,林健民等人發(fā)起成立了第一個新文藝團體——黑影文藝社;同年,《洪濤三日刊》、《海風旬刊》等文學陣地相繼創(chuàng)辦,標志著菲華新文學得以誕生。

  [2] 1972年9月21日,菲律賓總統(tǒng)馬科斯宣布在全國實行軍事戒嚴令(簡稱“軍管”),停止一切政黨社團的活動,逮捕反對派人士,所有華文報刊均遭封閉;1976年,菲律賓教育實行全國“菲化”,嚴重打擊了菲律賓華文教育,菲華文壇由此進入冬眠期。一直到1981年馬科斯宣布取消軍事戒嚴令,菲華文學才得以復蘇。

  [3] 載《華文文學》1989年第3期,

  [4] 載《華文文學》1999年第1期,

  [5] 載《文學教育(中)》2012年第8期。

  [6] 載《華文文學》1998年第3期

  [7] 載《華文文學》1998年第3期

  [8] 載《華文文學》2002年第2期

  [9] 載《暨南學報》1994年第2期

  [10]楊振昆等主編:《世界華文文學的多元審視——第七屆世界華文文學國際學術討論會論文集》,云南大學出版社1996年版,第341-354頁。

  [11] 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編:《走向21世紀的世界華文文學——第九屆世界華文文學國際研討會文選》,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399-416頁。

  [12] 這六篇論文分別是:張炯的《菲華文學的世界意義》、劉登翰的《精神漂泊與文化尋根——菲華詩歌閱讀札記》、欽鴻的《濃得化不開的中國情——讀菲華作家柯清淡的詩與散文》和《菲華文學中的“中華情結”》、白舒榮的《菲華小說管窺》、王淑秧的《柯清淡的散文與“蒲公英”精神》。

  [13] 載《世界華文文學論壇》2001年第3期。

  [14] 楊振昆等主編:《世界華文文學的多元審視》(第七屆世界華文文學國際學術討論會論文集),云南大學出版社1996年版,第332-340頁。

  [15] 載《八桂僑史》,1998年第1期。

  [16] 載《文藝理論與批評》2002年第4期。

  [17] 載《海南師范學院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01年第5期。

  [18] 載《香港文學》1998年第5期。

  [19] 載《世界華文文學論壇》2001年第3期。

  [20] 載《華文文學》2001年第3期。

  [21] 載《華文文學》2002年第1期。

  [22] 載《菲華文藝》,菲華文藝協(xié)會1992年3月,第4頁。

  [23] 載《華文文學》1993年第1期。

  [24] 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編:《走向21世紀的世界華文文學》(第九屆世界華文文學國際研討會文選),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390-398頁。

  [25] 載《華文文學》1998年第1期。

  [26] 載《華文文學》2001年第3期。

  [27] 載《華文文學》2003年第4期。

  [28] 載《八桂僑刊》2002年第2期。

  [29]吳奕錡、趙順宏:《菲律賓華文文學史稿·寫在前面的話》,《菲律賓華文文學史稿》,中國文聯(lián)出版社2000年版,第2頁。

  [30] 劉小新:《華文文學與文化政治》,江蘇大學出版社2011年版,第66頁。

  (上中下之下,全文完)

朱文斌與王勇之文(載2019年11月1日菲律濱《聯(lián)合日報》辛墾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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